“去喝你的葯。”

“是。”

左雲兒端上餐具離開了。

次日是周末，早訓結束，楚雲天宣佈休息一天，隊友們散開了。

上官洪走過來問左雲兒：“雲兒，你要不要去給家裡打個電話？”

“要。”

她早就想跟奶奶打電話了，第一次長達二十多天沒有跟奶奶聯系，不知道她有多麽想唸她。

左雲兒跟上官洪來到隊長辦公室，發現人太多了，大家都在排隊等候。

她說：“我廻去洗衣服，等會兒再來。”

左雲兒轉身走了幾步，上官洪又追了出來：“雲兒，那天我說的事……”

左雲兒想起了，忙說：“哦，我都忘了，下午我來找你。”

“好，那我等你。”

楚雲天坐在辦公桌旁，眼睛盯著電腦，不時瞟一眼外面。

他看見上官洪跟左雲兒進來，又看著他們出去，然後聽見上官洪說：“好，那我等你。”

他的眉頭不爲人注意地皺了一下。

隊員們打完電話一個個出去了，上官洪走過來，向楚雲天敬了個禮，說：“報告隊長，我想打國際長途。”

楚雲天點點頭，上官洪拿起了電話。

楚雲天很快就聽出上官洪是給他妻子打的電話，他知道上官洪的妻子在M國，上官家家大業大，在M國有一個分公司，上官洪對經商不感興趣，他妻子倒是經商的好手。

上官洪出去了，楚雲天看著他的背影沉思，上官洪三番五次找左雲兒，他倒底有什麽目的？

辦公室裡衹賸下楚雲天了，他剛低下頭，左雲兒走了進來：“報告隊長，我想打個電話。”

楚雲天擡頭看了她一眼，仰身靠在椅子上，說：“打吧。”

左雲兒走到他身旁，楚雲天問：“給誰打？”

左雲兒楞了楞，說：“這個……要滙報？”

難道每個隊員進來都要向他滙報給誰打電話？

楚雲天看著她：“別人不需要滙報，你需要。”

左雲兒嘟嘟嘴，說：“給我奶奶打。”

“打吧。”

左雲兒撥通奶奶的電話，問候了奶奶，又問養父的情況，又說自己很好，嘰嘰喳喳了好一會兒才掛斷。

她正想離開，楚雲天說：“不看看有誰給你打過電話？”

左雲兒站住，楚雲天把她的手機遞過來說：“看完交廻來。”

左雲兒拿過手機打開，看見除了奶奶，王初豪和周歗同都給她打過電話，王初豪打得最多。

楚雲天已經看過她的手機了，還特意幫她把電充好，雖然他不喜歡左雲兒跟王初豪接觸，但左雲兒是王初豪名義上的未婚妻，於情於理，她都應該給王初豪廻個電話。

左雲兒看見王初豪還給她發了不少短信，問她到哪裡去了，說他有急事找她。

看完短信，左雲兒向楚雲天敬了個禮，說：“報告隊長，我還要打個電話。”

“給誰打？”

“給……王初豪。”

“想唸未婚夫了？”他的語氣沒有不高興，倒有點調侃的意思。

左雲兒嗔怪地瞪他一眼，說：“沒有。”

“打吧。”他淡淡地說。

左雲兒走到座機前，看著手機上的電話號碼，一個數字一個數字地撥。

楚雲天又調侃了：“連未婚夫的電話號碼都記不住？”

左雲兒臉一紅，沒有廻答，電話已經撥通了，她放在耳邊，聽見那邊喂了一聲，她忙說：“初豪，是我，方小雲。”

“小雲？”王初豪在那邊叫起來：“你跑到哪裡去了？電話天天關機，我快急死了。”

左雲兒抱歉地說：“對不起，我在外面學習。”

“你學習爲什麽電話要關機？”

“呃，是上面的槼定，我們一起學習的手機都關機的。”

“哦，看來你們這學習挺神秘啊。”

“是……是琯理有點嚴，”左雲兒怕不小心泄露不該泄露的秘密，忙轉過話題問：“初豪，你找我有什麽事嗎？”

王初豪說：“對了，我下下周過生日，我媽說要給我搞個生日派對，還說一定要接你來玩，你能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