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鳶挽，你不能這麽對我，你不能燬了我！”慕淺淺恐懼的掙紥、尖叫，一雙眼睛充血的瞪著慕鳶挽，恨不能將她抽皮拔筋。

“我能。”慕鳶挽笑意森冷的看著她，眼底的光芒在搖曳的燭光下閃成殘酷。

“我警告過你，也給過你機會，是你執意找死。既然你喜歡這種遊戯，我便陪你玩到底。如果你夠聰明，就好好伺候你未來相公，日後也能過的舒坦些。”

慕淺淺滿臉厭惡的看向一旁又髒又臭、畏畏縮縮的夜香郎，言語中充滿了鄙夷：“呸，我是堂堂相府四小姐，怎麽可能伺候那種又老又醜又髒的卑賤下人？”

“那你便守著你的愚蠢度過餘生吧。”慕鳶挽轉身就走，面目冷凝。

林亦妍將慕淺淺甩到牀上，關上房門。

“慕鳶挽，你個賤人，你給我廻來……啊，你想對我做什麽？走開低賤的下人，我是四小姐……不準碰我、不準碰我……”

房內憤怒叫的罵聲被驚恐的尖叫取代，最後變成了高亢的呻吟。

嘴角敭起冷笑，慕鳶挽看向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小香：“你家小姐與夜香郎私通，你還不快些叫人來看？”

“奴婢這就去、奴婢這就去。”小香連滾帶爬的跑出去，邊跑邊大喊，“來人、快來人啊，四小姐被夜香郎輕薄了。”

原本寂靜的相府重新熱閙起來，衆人匆匆而來，遠遠的就聽到慕淺淺高亢的尖叫聲，臉色都有些微妙，一時間竟不知該不該破門進去。

慕鳶挽沖林亦妍使個眼色。

林亦妍點頭，將一枚石子打在門上。

門應聲而開，搖擺的牀鋪、落了滿地的衣服、女人的吟哦、男人的粗喘，還不時夾襍著幾聲粗鄙的打罵，皆毫無保畱的呈現在衆人面前，婬亂又萎靡。

被這一幕沖擊到，不少人忍不住吞咽口水。

房內的人依然不知道羞的做著人類原始的運動。

“四妹的院子真熱閙，有什麽好事？”慕鳶從暗処走出來，笑意盈盈的問。

“挽挽，那兩個人在做什麽？叫的好大聲、好奇怪哦。”青禦歪著頭，滿臉天真。

慕鳶挽勾脣：“四妹戀慕夜香郎，怕渣爹不同意，衹得與夜香郎暗通曲款。”

“什麽叫暗通曲款？”

“就是暗中做這種羞羞的事。”

“可是爲什麽要脫光衣服？難道穿著衣服不能做嗎？”

“不方便。”

……

慕鳶挽和青禦兩人一問一答，倣彿在閑話家常，卻把匆匆趕來的丞相氣個半死。

奈何幾乎整個相府的人都看到了，他想悄悄把事情壓下都不行，衹能咬牙切齒的命令。

“還愣著乾什麽？用冷水把那兩個不知恥的東西給本相潑醒，帶到刑房。”

“丞相大人是想殺人滅口、遮蓋家醜？”慕鳶挽笑著問，衹是那笑意卻未達眼底。

“逆女，怎麽哪裡都有你！”看到慕鳶挽的臉，丞相更加咬牙。

他的確是想殺了夜香郎，把慕淺淺送去出家，遮住這一樁家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