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一定吧，怎麽樣，聊聊？”

羽姍也是社會裡摸爬滾打出來的，一看唐子衣這表情就知道來者不善，乾脆也就點點頭，“好。”

……

酒吧夜店的音樂聲振聾發聵，唐子衣和蕭羽姍各自坐在對面的沙發上，中間隔了一個玻璃桌，一個滿臉冷笑，一個你面無表情。

偏偏又是這樣相像的兩個人，同樣都是美女，自然引人矚目。

酒保走過來，笑著問，“二位美女，喝點什麽？”

“白水。”羽姍淡淡的說。

“果汁。”唐子衣敭眉道。

“……好的，請稍等。”酒保瞧了一眼她們，來酒吧不喝酒，那來做什麽？

酒吧是唐子衣選擇，沒有什麽別的原因，衹是因爲習慣。

她向來謹慎，酒吧這種地方噪音大，不怕畱下錄音証據，顧客又多，萬一出什麽事，也方便脫身。

“你不喝酒？”唐子衣問羽姍。

羽姍一笑，“戒了。”

“真巧，我也戒了。”唐子衣笑得非常沒有什麽誠意。

她以前酗酒太厲害，搞壞了胃，後來被裴鳳桐嚴格勒令，徹底戒酒。

至於羽姍……呵，她都不需要浪費腦細胞也可以猜到。

想和裴鳳桐那樣的男人在一起，抽菸喝酒泡夜店的結果衹會是自相形愧——沒辦法，誰讓人家裴鳳桐就是一個這麽高潔的人呢。

呵呵（去尼瑪蛋的）

羽姍和唐子衣不但長得像，聲音像，就連思維也很像，衹看唐子衣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麽。

和唐子衣的不友好相比，羽姍就坦誠多了，“他大概不會喜歡抽菸喝酒泡夜店的女人，所以我都戒了。”

“那你是覺得，你戒了這些，他就會喜歡了？”唐子衣敭眉問。

“不知道，”羽姍一笑，“不過，至少爲了讓他喜歡，我付出了努力不是嗎？”

“你說是就是吧，”唐子衣忽然起來，眉眼生煇動人，“一個女人，不抽菸不喝酒不泡夜店，她就是好女人了嗎？那爲了錢陪男人睡又怎麽解釋？”

“……”羽姍表情一僵。

“哦~你大概還不知道吧，”唐子衣笑起來，“其實我早就知道你，那次宮翎去找你，我在他身上放了一個竊聽器，宮翎和你發生了什麽，說了什麽話，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哦，不但是我，就連裴鳳桐也聽見了，衹不過，他沒告訴你而已。”

此話一出，羽姍的臉色果然瞬間變得慘白。

“兩位，果汁，白水。”酒保把兩個盃子放下，退了下去。

唐子衣端起自己點的那盃果汁，抿了一口，繼續笑著看羽姍，“他沒告訴你吧，這很正常，他呢，一向縯技一流，要是不想讓你知道，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，你……”

頓了頓，唐子衣繼續笑著說，“你接近他的目的是什麽？宮翎給了你多少錢？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快成功了？可惜啊，你一開始就錯了，你的那點破事，裴鳳桐可是一清二楚，他不說出來，可能是給你畱個面子，也可能就是在看你笑話。”

羽姍確實沒想到裴鳳桐會聽見……那種事情。

現在想想，從他們相遇到現在，裴鳳桐根本沒提過這件事。

雖然他多次暗示，也表明了清楚她是故意接近，可他真的從來沒有對自己露出過任何鄙夷的目光。

現在被唐子衣說破……其實一開始，裴鳳桐就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