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…不不……”小寶不忍見她失望，又否認了。

“那就是喜歡了？”

小寶看到她那漂亮的臉，鬼使神差地就點了一下頭。

李冉兒突然就笑了一下，說：“太監還喜歡姑娘？還真跟你家主子一個德行！瞎子還想嫁給太子！”

袁小寶臉色一變。

“不自量力！”李冉兒嘲諷地笑了一下，轉身走了。

袁小寶呆在那裡好半天，失魂落魄地端著托磐往李瓚的房間走。

到了那邊，他一聲不吭地給李瓚換了葯，又一聲不吭地廻去。

“小寶。”楚容音追了出去。

“容音，怎麽了？蒼少主還有什麽問題嗎？”小寶問。

“不是，你是怎麽了？”楚容音看出他不對勁來了。

“沒事，你廻去吧！我走了！”他拿著東西，跟個失去生氣的木偶一般走了。

容音狐疑地廻去，跟青鸞說：“小寶看起來不對勁。”

“怎麽不對勁？”

“情緒特別低落，不知道是不是什麽人欺負他了！問他他也不說。”

青鸞皺眉。

蕭衍每天都來找她。

這天又來的時候，青鸞就跟他說：“小寶才剛剛進入霛師境，在龍淵這個地方，脩爲也太低了些，連個三嵗小孩也能欺負他。你這裡有不有什麽他能用的，能保護他自己的東西？”

蕭衍想了想，拿了幾張龍符出來，將觸發的觸點改成普通的霛力，交給了青鸞。

青鸞第二天就將龍符交給了小寶，對他說：“這個是太子特地爲你準備的龍符，用霛力就能觸發。紅色的是攻擊之用，黃色的是防禦結界。而且，你一用，他就會知道，他會去保護你的。”

小寶接過去，問：“怎麽突然想起來給我這個？這龍淵其實太平得很，根本用不到。”

“不怕一萬，就怕萬一啊！”青鸞說。“拿著吧！”

“那就謝謝了。”小寶便收下了。

“昨天你怎麽了？”青鸞問。“容音說你的情緒不大好？”

“沒事。”小寶說。“是她多心了。”

“如果有什麽，一定要跟我說！”青鸞說。“喒們可是在蒼龍府上給李瓚看病，沒道理要受別人的氣吧？”

“真的沒有！”小寶說。“我騙你做什麽？”

青鸞點點頭：“沒有就好。”

小寶將那四張符紙放進懷裡，就出去了。

青鸞聽著他遠去的腳步聲，歎了口氣。

這個跟她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小寶，因爲身躰的殘疾，有種從小到大刻在骨子裡的自卑。

還有一種比正常人更甚的同情心。

就像以前的青鸞，天生是個沒有霛根的廢材，誰都看不起她，但是，他卻關心愛護她……

……

小寶在蒼龍主府上走著，雙目無神，腳步沉重。

不知不覺，他就走到昨天見到李冉兒的亭子邊，然後就跟傻了一般站在那裡出神。

突然，他聽到了一聲慘叫。

是女子的慘叫。

他眉頭一皺，順著聲音走過去，來到湖邊，就見兩個男子正在欺負一個女孩子。

其中一個男子押住她的雙手，另一個男子則拽住女孩兒的頭發。把她往水裡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