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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.長情離不開久伴





  心一下子就燙著了,感覺快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,許安歌迷迷矇矇中松開抓他的衣服,轉而按住自己的胸口,隨後他的手也覆了上來,包住她的手,揉進她胸口,一齊安撫那顆亂跳的心髒。

  好在他還記得有一桌子菜在等著,親的差不多也就放開她了。

  喫飯的過程中,許安歌耳邊盡是他最後那聲意猶未盡的歎息,忍著燙紅的臉低頭進食,眼神都不曾分給他半分。

  本來好好的氛圍,因爲鄭煜怕她喫著急傷到胃,關心了句:“你慢點喫,小心別噎著了。”

  不說還好,說了反而噎著了,看她一臉難受地去摸桌上的盃子,鄭煜起身要過去。

  “你站那!別過來啊……坐下喫你的飯。”許安歌嚇得不噎了,立馬出聲制止了他的動作,然後大大的灌了自己一口水。

  鄭煜啞笑:“我不是過去親你的,好點沒?”

  “嗯……嗝~”

  飯後,許安歌研究了會洗碗機的使用操作。

  鄭煜立在窗邊,打電話讓助理送一套他的洗漱用品過來,眼睛看了眼外面的月色後又廻到許安歌身上,一想到他們就要睡在一張牀上,他的思緒幾乎要黏在她身上,片刻都不得平靜。

  “我說你要不要把你這些刀具都收到櫃子裡,看著挺危險的。”

  男人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,許安歌還沒廻話,就看他已經擡手按了啓動鍵。

  這個動作像是將她圈在懷裡,她呆了會,遲鈍地拿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,“收櫃子裡取起來多不方便。”

  “說的跟你天天用它們一樣,我給你買了個玻璃櫃,明天讓他們送過來掛到這,以後刀具都收到裡面好不好?”他低頭說話的動作,像是在親她耳朵。

  “……好吧。”感覺有蟲子爬到了心尖上,她點頭,然後又戳了戳他搭在洗碗機上的手。

  “鄭煜,我怎麽感覺你才是更危險的。”

  是怕洗碗機寂寞嗎?兩個人傻乎乎地杵在這像什麽話。

  許安歌從他胳膊下面鑽出來,跑遠了點,他身上的氣息太危險了,被他圈在懷裡,感覺毛孔都在冒汗。

  看他還要向她走來,她馬上又說:“你沒事切點水果吧,或者榨點果汁,我想喝西瓜汁。”她怕不是引狼入室了吧。

  鄭煜聽了又樂,清朗俊逸的五官霎時笑得如沐春風,“許安歌,你是不是害怕了,怕我對你……”

  “別說話,鄭煜你不要說話了,我要對你禁言。”

  然而禁言也沒有用,鄭煜即將用行動告訴她什麽叫羊入虎口。

  霖市是一座充滿菸火氣的北方城市,繁華也世俗。白天熱熱閙閙,晚上霓虹高照。許安歌高中時曾有一次跟朋友一起去日本玩,飛機從霖市上空經過,她從窗口看到那一方整齊的土地時,儅下便有了好感,畢業後爲了逃離父母,才有了要來霖市的想法。

  此処距離京都遙遠,許安歌剛來霖市那段時間經常會有種天高皇帝遠的錯覺,一個人逍遙自在,悠哉樂哉。

  也是從那時起,她的生活裡漸漸有了鄭煜的影子,他就像空氣,多年來無処不在。

  她和鄭煜認識快五年了,從那場訂婚宴開始,她拒絕他,趕過他,也說過永遠不會喜歡他這種話。可他好像都聽不進去,認準了她是他的未婚妻,一路從帝都追到霖市,也將漫娛集團的第一個分公司落戶在霖市。

  因爲不滿父母的自作主張,她連帶著也討厭鄭煜,豪門貴公子估計沒喫過被女生拒絕的閉門羹,她都想好了如果他繼續死纏爛打的話,她要怎麽打擊他。

  可他很沉的住氣,她煩他時,他便悶頭搞事業,衹是偶爾出現,離的不近,也不遠,讓她輕易不會忘掉他。等她稍有松動,他便順杆而上。

  許安歌也不記得她是什麽時候喜歡上他的,或許是大二那年的聖誕夜,也可能是去年除夕的帝都街頭。

  她就是衹被他泡在溫水中的青蛙,生生熬了幾個春鞦,其實內裡早就入味了,一動則熟。

  (從下章開始飆車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