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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哄(1 / 2)





  “生氣了?”餘歡小心地問。

  高宴沒答。

  “我……我衹是覺得挑現在這個時候不太好。” 餘歡解釋道,“你也知道逸林那性子,要是傳出去讓同事們知道了……影響不好。”

  “對你影響不好。”她想了想,又仰頭補充了句,用有些撒嬌的語氣。

  以前礙於兩人的關系,她不能向他撒嬌。

  衹有在牀上被做得狠了的時候,她才求饒地哼唧兩聲,順勢去抓他的手臂,裝作無意識地滑向他的手心,等他用力地、不自覺地抓緊她的手的時候,她再委屈地同他喊疼……

  但此刻不一樣,此刻他們已經互相表白過心意;他就站在這裡,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同他撒嬌。

  某些名叫愛意的東西在心裡發酵,餘歡走過去抱住他,像貓一樣貼在他懷裡,開始了她的小動作:

  先扯扯他的衣角。

  不消氣?

  那再勾勾手心。

  還不消氣?

  用面頰貼在他胸膛上蹭蹭。

  這還不行?

  那可別怪她親他了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餘歡的手指輕觸著高宴的手掌,摩挲在他的掌心慢慢往下,滑進去一點點與他十指相釦。擡頭接近他的鼻息,慢慢貼近,直到嘴脣輕觸、松開又再次觸碰。

  她夠著腳親一下,便仰頭看他一眼。

  她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,本來就明亮的眸子,倣彿晃動著水光。

  這都是誰教她的?

  高宴低頭看了她一眼,最終伸出手臂托住了她的腰,反客爲主,再次吻上她的脣。

  …………

  在休息室等待著登機,餘歡像考拉一樣陷進了沙發椅裡,一動不想動。

  後腰酸痛,昨晚她被折騰地太狠,上午又筆直地乾坐半天,這會她的腰簡直像廢掉了一樣。

  她把沙發上的軟墊拉過來墊在身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