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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92都不许动





  两女一叫,吴不赊钢弩立时移向两女,若是一个目标,说不定他就扣板机了,或者目标是男的,他也扣板机了,偏生目标是两个,而且是两个美女,而且是两个裸着的美女,可就犹豫了一下。

  当时要射也就射了,这么一犹豫,便再也出不了手,吴不赊手一掀窗子,翻身进去,靠窗而立,厉声叫道:“都不许动,谁动射死谁。”

  叫了这一声,只觉嗓子干得厉害,心也怦怦跳,好象就顶在嗓子眼,但手却很稳,驽机牢牢对着两女,口干心跳是第一次杀人,心理素质没过关,手稳却要感谢一而再再而三捡来的极力,实力强,自然脚不软手不慌。

  “主人。”看到段七七歪倒在太师椅上,小青叫了一声,小红却看也不看段七七,只盯着吴不赊,颤声叫道:“饶命,公子饶命。”

  她这一叫,小青也清醒了,段七七明显死得不能再死了,吴不赊手里又还端着一把钢弩,这会儿要想活命,得求吴不赊呢,忙也叫道:“公子饶命,我们都是好人家的女子,只不过给段七七这花贼掠了来,受他欺辱,我们也是受苦人啊。”

  “是啊是啊。”小红跟着点头:“我们也是不得已,公子饶命啊。”

  她们的话,有一半吴不赊信,没有人天生是妓女的,但吴不赊刚刚才从尸奸那事受了会骗,可绝不会放下手中的钢驽,道:“销魂香在哪里?”

  他害怕自己象祝忆蝶一样,也不知不觉中了销魂香,动弹不得,虽然段七七已死,若是小红小青象淫戏祝忆蝶一样来勾引他,他是求之不得,这时正面相对,看得清楚,两女虽不是祝忆蝶那样的绝色,可也相当不错,称得上是美女了。

  “在我这里。”小青起身从自己的衣服堆里翻出个小小的羊脂玉瓶子。

  吴不赊好不容易把视线从小青颤巍巍的胸口收回来,落到那瓶子上,疑道:“这是怎么用的?”

  小青道:“滴一滴在香炉上,香气散开,闻着就会中招,当然直接放到鼻子前面或渗在水里汤里,都是一样。”

  船舱拐角,帏幄一侧,有一个小小的香炉,小青边说边以目示意,原来祝忆蝶进舱给铁笼一困住,她就侧身滴了一滴销魂香在香炉里,身子拦着,祝忆蝶又忙着想打开铁笼子,竟然没有发觉。

  他一说,吴不赊却吃了一惊:“果然是借空气传播,我不会也中招了吧。”还好,试了一下,力气还在,看香炉上面的窗子推开了,估计是祝忆蝶一中毒,小青就推开了窗子,却还不放心,道:“这香作用的时间是多久?”

  “作用的时间?”小青一时没听懂,小红忙插口:“这香极易发散,祝女侠一中招,我们就推开了窗子,现在已经没事了。”

  到和吴不赊猜的一样,吴不赊点点头:“解药呢?”

  “解药在我这里。”小红起身,去她的衣服堆里翻出一个同样大小的羊脂玉瓶来,只不过瓶身颜色略青,她脑子明显比小青要灵光,顺便解释:“一次服一粒即可,一刻钟便可见效,我们就是预先服了解药的,先服解药则不会中毒。”

  “你先服一粒。”

  小红毫不犹豫的倒一粒服下,过了一会儿,吴不赊道:“把瓶子送过来,慢慢的,双手举在头上,对了,不要玩花样,我不想杀你,手中钢弩可不会怜香惜玉。”

  小红依言把双手举在头顶,缓步走过来,她是系着肚兜的,可那肚兜实在太薄,差不多就是一层轻纱,这么慢慢走过来,一步三颤,简直比不系肚兜还要命,吴不赊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流鼻血了,只是不敢用手摸。

  小红到面前,不敢动作,吴不赊的钢弩就顶在她左胸上呢,吴不赊拿过瓶子,喝道:“很好,慢慢退回去。”

  “你们穿上衣服。”吴不赊又叫。

  这句话,说得真的很辛苦,这样的美女,颤颤巍巍的光着身子给他看,还一次两个,得要几世才能修来的机缘啊,不过还好,榻上还躺着一个光身的呢,而且更美。

  小红小青慌忙穿上衣服,小青没眼色,居然还想讨好吴不赊,想给祝忆蝶穿上衣服,还好小红及时拉了她一把,小红心里,算是把吴不赊看清了,就一伪君子,借着给祝忆蝶穿衣服的机会,多少便宜可占,要是小青帮着把衣服给穿上去,他不恨死小青才怪,只怕当场就是一箭呢。

  说实话,小红这一回的小心眼,还真合了吴不赊的意,真要是小青把衣服给祝忆蝶穿上了,他还玩什么玩?不过小红扯小青手的动作吴不赊也看见了,到是脸红一把,不过绝对不会打补丁就是了,难道还补一句,你们也给祝小姐穿上衣服?那可是要遭雷劈的。

  “转身,出舱去。”看两女穿好衣服,吴不赊下令。

  两女乖乖出舱,吴不赊又道:“各抱一块船板,跳到水里去,如果觉得自己游泳很厉害,不抱船板也行。”

  “公子。”小青还想求情。

  “嗯?”吴不赊低嗯一声,小红忙道:“多谢公子饶命之恩,我们马上就跳。”

  捡了两块船板,给小青一块,一同跳了下去,不远处就有个小岛,两女水上讨生活的,本来就会水,加之还有船板,到不怕溺水。

  舱中的祝忆蝶却是羞愤欲死。

  自羞自愧之中,却听得脚步声响,这才记起身处的情形,急要撑起身来,四肢却好象不是自己的,这销魂香极为邪恶,一旦中毒,全身肌肉会即麻木又敏感。

  祝忆蝶记得初跟师父练功,经脉未畅,有时候坐得久,站起身来的时候,双脚就是那个样子,没有感觉,不能动,可好象感觉又特别敏锐,这时若有人推一下或戳一下,那种酸酸麻麻啊,难受到极点,现在就是这种情形。

  但不撑起身来不行,自己全身还光着呢,竭力运功,腹中极力不失,可就是无法聚集起来运到四肢,竭尽全力撑起半边身子,舱口身影一闪,吴不赊却走了进来,她惊羞之下,啊的一声,复又跌翻在榻上,四肢松开,等于身上的一切全都清清楚楚的打开在了吴不赊眼底,那一刻,她只恨不得自己就此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