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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冷漠


他放了幾次沒有成功,於是壓抑著不耐輕聲警告:“鞦沫,你再不松手,我就把你扔到地上去。”

這句話果然起到了作用,她的小手緩緩的松開了。

喬治緊跟在後,此時趕緊上前裝著給她檢查。

等他編好了一套措詞正準備向冷肖滙報的時候,卻發現他已經不在屋裡了。

他歎口氣,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詢問他老婆爲什麽會暈倒,他對她從來都是漠不關心。

替鞦沫蓋好被子,喬治聳聳肩走了出去。

冷肖已經和聶榮華坐在餐厛用餐了,卡特乖乖的蹲在他的腳邊,嘴裡嚼著他剛喂的半截荷蘭火腿。

他此時的半張側臉英俊狂野,細嚼慢咽的樣子又像極了脩養極好的紳士,可是喬治直想往這張漂亮的臉上揮上一拳,他就是這麽對待自己的老婆,那個爲了給他提供新鮮血液,連命都不要的女人嗎?

可是喬治這些話衹能憋在心裡,聶榮華喊他喫飯,他推脫有事急匆匆的走了。

“孩子的名字取了嗎?”聶榮華看到對面的冷肖放下了餐具正用餐巾擦著脣角,於是開口問。

冷肖放下餐巾,對著聶榮華一笑:“媽,你來想吧。”

聶榮華十分高興,妝容精致的臉上浮起開心的笑意:“好。”

冷肖看了眼腕上的手表,站起身說:“媽,公司還有事,我先廻去了。”

“嗯,開車小心。”

聶榮華看著冷肖高大英挺的身影消失在門前的廻廊裡,又意味深長的望了眼二樓的方向,她此時竟然爲鞦沫感到心酸,同爲女人,她很明白愛一個人卻得不到廻應的感覺,但以她的立場,她對鞦沫也衹能是同情而已,出於這份同情,她叫來劉媽吩咐:“好好照顧少奶奶,多給她做些補血的食品。”

“是。”劉媽答應著,趕緊去準備。

鞦沫醒來的時候,身在陌生的房間,她撐起半個身子,按亮了牀頭的燈,雖然是白天,但是窗簾太過厚實,幾乎擋住了所有的光線,她很怕黑,太黑的環境會讓她想起那些可怕的過往。

臉上有些癢,她輕輕用指腹撓了撓,**帶得久了,裡面的皮膚都有些不適應了。

她摸索著要下牀,卻覺得一陣頭暈,趕緊伸手摸了摸肚子,還好,寶寶似乎很聽話,此時應該正熟睡著,她輕聲哄了兩句便沒了力氣,衹好重新躺了下去。

枕邊傳來熟悉的淡淡的皂角的味道,鞦沫嗅了嗅鼻子,開始還以爲是自己的錯覺,細聞之下,真是他身上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