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。”楚世脩一口拒絕，語氣固執。

“楚世脩……”

“是你男朋友麽？”楚世脩聽著響個不停的鈴聲，向她攤開手掌，“我和他說，借你一天的時間。”

顧小艾呆住。

他還不知道她的男人就是厲爵風麽？

楚世脩和厲爵風通話？

以厲爵風瑕疵必報的個性，怎麽還會放過楚氏。

顧小艾咬了咬脣，隨即不耐煩地道，“楚世脩，你放我下車，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說的，該說的我都已經說清楚了。”

楚世脩的眼裡掠過一抹被刺傷的痛，下一秒又對著她露出溫和的笑意，語氣固執而認真，“從頭到尾，都是你說清楚了，我還沒有。”

……

心在一瞬間狠狠地悸動著。

他說：從頭到尾，都是你說清楚了，我還沒有。

都已經這樣了，他還想同她說什麽？

接近她，對他沒有任何好処，他明不明白？

“艾艾，給我手機。”

她的手機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，楚世脩伸手想從她口袋裡拿手機。

不想讓楚世脩和厲爵風通到話，不想讓楚世脩看到手機上的壁紙……

顧小艾有些心慌地把手伸進口袋裡把手機按了關機。

鈴聲嘎然而止。

車內一片安靜。

楚世脩看著她的動作微微露出和熙的笑容。

她是爲了他才掛男朋友的電話麽？

他在她心裡還是有份量的，不是麽？

楚世脩擡起頭撥了撥她柔順的長發，“幾天不見，你憔悴了很多。”

他不是也一樣，臉上有著揮之不去的疲憊。

他最近……過得不好麽？

楚伯伯的身躰應該好多了吧。

“咦？”

前面司機喫驚的聲音突然傳來。

楚世脩和顧小艾聞聲同時望過去，那司機笑了一聲，“少爺，你看天上，好多氣球。今天又是什麽節慶麽？”

氣球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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