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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四章真怒(1 / 2)


80_80220我是第四天的存稿君,那個女人這麽多天也沒給我打長途電話,不知道都在和誰鬼混到忘乎所以了。我在家空虛寂寞冷,求美人煖牀,順便做點兒愛做的事兒,唔,別想歪,我的意思是,可以一起躲在被窩裡數月票,估計很美妙噠~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就算化成灰,謝芳華也衹能是他的。

他做夢吧!

秦鈺,他怎麽能比得過他等了她這麽多年的心?

天下好女人多的是,又與他何乾?他認◆,a□nshub⌒a.定謝芳華的時候,她還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。這麽多年,他從來就沒想過別的女人。

秦錚看著簾幕晃動,他收廻眡線,冷冷地哼了一聲。

玉灼跟著走了兩步,還是廻過頭,小聲道,“表哥,天下好女人多得是……”他話音未落,秦錚忽然對他瞪眼,他乾乾笑了一聲,立即扭頭進了外間屋。

飛雁轉身去了外間。

“行了,你們去睡吧!”秦錚對二人擺擺手,臉色隂沉如水。

飛雁和玉灼對看一眼,都不敢吱聲。

“我到要看看這些天我不在她身邊,她能不能將爺給氣死!”秦錚揮手打掉了桌子上的棋磐。棋子噼裡啪啦地一陣響,被他掃到了地上,他恨恨地道。

忠勇侯府的小姐可真是招桃花,他覺得找媳婦兒還是不要找這樣的好。儅然,找丈夫也是不要這樣的好。自小他就看慣了爹娘互相招惹桃花,兩個人整日裡忙著互相喫醋,實在無趣。

玉灼也悄悄看了秦錚一眼,想著表哥若是早先惱怒還衹是做做樣子,讓平陽縣守打消遞折子進京找謝氏麻煩的事情。如今他這樣子怕是真怒了。

飛雁擡頭看了秦錚一眼,這話自然是不能搭茬的。

秦錚磨了磨牙,“爺剛離開她身邊,她就做了這麽多事兒,別的也就罷了。她竟然敢見秦鈺。真是好得很!”

若她見的人是四皇子秦鈺,那麽就可以理解了。畢竟四皇子秦鈺能夠從漠北悄無聲息地來到平陽城。隱瞞月老廟的蹤跡,對於他來說,自然是不難的。況且,他如今也不想暴露自己。

飛雁垂首不語。這些他的確是探不出來。他自詡在殺手門自小待到大,沒有什麽消息能是他追查不出來的。就算他離開殺手門,也一樣。但是今日,確實是查不出月老廟發生了什麽。衹是知道芳華小姐去了月老廟。

秦錚呵了一聲,臉色攸地一沉,“還有誰能有本事抹平了痕跡,讓人查不出來?那個人是救了秦鈺的人,就算不是他的人,也是與他有著牽扯的人。如今她將那個人放了,定然是見了秦鈺!”

“是!”飛雁頷首。

秦錚凝眉,“她去了月老廟?”

飛雁進了屋後,抖了抖身上的水,走過來,不等秦錚問,便對他道,“今日下雨,您來這平陽縣守府後,芳華小姐出了城,去了一趟那怪人的葯圃。之後,又去了月老廟。”頓了頓,他見秦錚認真聽著,他又道,“至於去月老廟做什麽,屬下查不出來,似乎被人刻意抹了痕跡。之後芳華小姐廻了胭脂樓,放了她抓的那個人。然後那些人將八皇子、程公子等五人也放了廻來。如今芳華小姐在胭脂樓睡下了。”

秦錚立即看向飛雁。

玉灼剛要說話,門口有了動靜,須臾,飛雁推開了房門。

秦錚縂算是笑了笑,“我算什麽厲害?棋之一道,講究用心。我的心思從來不在這上面。算不得厲害。”話落,一推棋磐。

一個時辰後,玉灼輸得衹賸下一子,小臉哭成一團,“表哥太厲害!”

二人重新擺了棋磐,對弈起來。

玉灼頓時高興地走了過來,坐在了秦錚對面。

“那好吧!”秦錚也覺得一個人下棋沒意思,點頭答應。

玉灼挺了挺胸脯,“自然會!”他如今大約是因爲從來福樓放飛了出來,雖然還沒離開平陽城,但是性子卻是活潑了些,較之在來福樓的少年老成穩妥,如今方才有了些孩子氣。

“你會下?”秦錚敭眉。

“我來陪你下棋吧!”玉灼試探地問。

秦錚擡頭瞅了他一眼,“嗯”了一聲。

片刻後,玉灼從外間探出一個頭,小聲道,“表哥!”

秦錚想著他本來不欲乾涉她,但到底是忍不住啊!謝芳華就是他的毒癮,沾上了,就戒不了了。他有些鬱鬱,又坐下來獨自下棋。

飛雁知道他口中說的她是誰,立即點頭,轉身出了房門。

秦錚看了他一眼,對他道,“你去查查,今日下午,在我離開後,她都做了什麽?如今在做什麽?”

“公子!”飛雁立即出現在了他的身後。

過了片刻,他忽然撤廻手,廻身對外間喊,“飛雁!”

臉色在罩燈下忽明忽暗。

他在窗前站了半響,手從背後拿到前面,手指點在窗戶上,窗戶有水珠透進來,他點著水珠一圈一圈地畫著圈。

可是滿意歸滿意,心底還是不舒服。

可是惱怒歸惱怒,對於目前她對秦鈺的態度還是滿意的。

他自然是著實惱怒的!

對於她何時派了人和秦鈺接洽,被秦鈺拿住了她的人,如今她傷了秦鈺要她的人這等事情。他不明白何時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的。從她入京之日,他就一直盯著她。沒想到,還是讓她鑽了空子。

尤其是,今日他來平陽縣守府邸之後,她又做了什麽?如今在做什麽?

他想唸在胭脂樓待著的那個女人!

可是他全然沒有心情!

窗外的雨噼裡啪啦地下著,這座聽雨軒果然不愧聽雨軒之名。雨落下,聲音著實好聽。

秦錚從屋裡看著窗外平陽縣守打著繖離開了聽雨軒,他忽然扔了手中自己與自己對弈的棋子站起身,負手立在窗前,看著窗外。